2024-1-16，懂懂随笔

咳嗽还没好。

晚上也睡不好，动不动把自己咳醒了。

从而，白天精神状态一般。

精神状态不好，就容易乱思考，乱决策，乱花钱。

昨天，一天出去了20多万。

帮我哥还了6万多的债。

进了13万7的茶叶。

买了4万多的酒。

睡前仔细梳理了一下，只想扇自己。

都不该！

我哥那6万，三年五年，他没钱还我。

当时，他坐牢，帮他跑取保候审，连请客吃饭带缴罚款，前前后后我扔进去了大几十万，我嫂子说，你哥出来就给你。

都快刑满了。

钱也没给我。

连提都没提。

这6万，我不给他，他自然想办法，另外，公司账上肯定有钱，否则咋发工资？

是觉得我来钱容易？

一忽悠，钱就来了。

咋可能呢？

我每天早上六点多上班，晚上九点多下班。

风雨无阻。

一天三顿外卖……

是我给了他们错觉，我媳妇也觉得我赚钱容易，一有人到我们家送礼，她就很生气，跟我讲，老公，你以后跟他们讲，我们家什么都不缺，除了红包，什么都不要。

昨天，因为我哥这6万块钱，我把自己委屈的要命。

辗转反侧。

想了想，都怪生病，生病了就容易乱决策，包括到西安看苹果也是，一天半的时间，跑了西安一个来回，2200公里，去也是走马观花，前后看了没有半小时，得出了一个结论：此路不通。

不是瞎折腾吗？

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。

今天，不到七点，我就到书店了，整理一下学习笔记，点了外卖，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。

最近，点外卖格外的小心。

小店，一律不点了。

前几天，电商圈里有朋友反馈，有个大户在卖冻肉，准确的讲，不是他自己卖，而是代发货，给拼多多以及私域平台卖，冷库周边的农村妇女都抢着去给打包，开的工资很高，发货量很大。

一斤猪肉七块钱。

我只是在群里看了一眼，没多去了解，不知道是本地的还是外地的。

我前同事，很漂亮的那个小姑娘。

她从我这里离职后，就进入了一家外贸企业，专门进口冻肉，还有猪头猪脚，卖全国，她去年还来怂恿我，让我进军这个市场，说超级赚钱，就是把进口肉卖给一些食品企业，这里面学问很深，临期肉、改期肉。

做这类生意的主要群体，多在沂南。

据说，有个当老师的，两口子兼职干这个，发老财了。

这玩意，要过良心槛。

前段时间，自媒体群里发了个新闻链接：山东德州市：德城区一屠宰企业流入大量死猪，监管部门回复：已无害化处理。

这是正规的屠宰场，无人机拍摄的。

为什么讨论这个新闻？

因为，这太另类了，想当年，以《焦点访谈》为代表的媒体，就担负着类似的社会责任感，多久没看过类似的新闻了？

全是赞美。

已经没有媒体这个概念了。

我小时候，我们家就是养猪的，无论是我们家还是同行家，猪死了怎么办？

有专门收死猪的。

绝对不可能埋了。

我读小学时，有次猪瘟叫5号病，猪死的特别多。

县里都来人了，监督，要求焚烧。

割猪耳朵走。

挖上坑，抱上柴火，点上火，人家拍了照，拎着猪耳朵走了。

急忙扑火，把猪挖出来。

再卖掉。

你可能会问，为什么这么没有社会责任感？

一头猪大几百块钱？

很多人，可能就养那么一两头猪。

你觉得，他们舍得这么扔了吗？

不可能！

我小时候，觉得家里养猪很丢人，因为我们家格外的臭，比任何人家都臭，我爹身上永远都是一股猪粪味，他每天都穿着靴子出入猪栏，脚上永远都沾着猪粪，当年有个大学生女老师下来支教，挨着家访，因为我是班长，她要先到我们家，我不让，觉得丢人。

后来，她在同学们的带领下，去的我们家。

写的评语是，家里养猪……

那时流行万元户，大部分万元户都是虚报的，富含想象力，例如一头牛，明年生了小牛，后年又生了小牛，算算一共多少钱，万元户是可以坐在卡车上游街的。

我们家卖一次猪，1万多。

我爷爷是那种很体面的人，高高在上，儿女家的事，从来不操心，若是我爷爷到哪个儿子家，那都是大事，要盛情款待，我记忆里，我爷爷很少到我们家，但是，卖猪的时候，他会去，帮着记账，我爷爷写一手好字。

我娘想起一些往事，就抱怨，说我们家失了火，我爷爷知道了，都没提着水桶来，相反，邻居们更积极。

我爷爷奶奶就是这样的人，绝对的权威，绝对的潇洒。

我爹，也继承了这一点。

我们家的事，他从来不过问。

我大概率，也是这个性格，我儿子以后是单身还是搞基，我都不会干涉的。

那真是一个可以劳动致富的年代。

有时我在想，我跟着父母学到了什么？

我爹我娘，永远都是最勤奋的人。

如今，这一点，我已经学到了。

还有，很有爱。

卖猪的时候，我娘会在车上给提前铺上一层草，生怕猪磕着碰着。

会不会弄虚造假？

会！

但是，这两者，不矛盾。

对猪有爱，对商贩，有坑。

怎么坑？

一般都会协商，允许喂食。

平时喂糠，这个时候就会喂饲料，饲料里会掺一半的细沙。

猪吃的肚子浑圆。

一边抓猪，那猪一边拉屎，主家还很心疼，草，吃了就知道拉！

很多人喜欢过年杀自己养的猪。

我们家不。

我们自己养的猪，从来不允许在本村杀，觉得很心疼，当然，也知道卖出去肯定是挨宰的命，觉得眼不见就是慈悲。

这几年，我给我爹洗了两个脑，都很成功。

这两个脑，对于他而言，都是根深蒂固的，因为他自认为自己是专家，一是不要买屠夫自己杀的猪，也不要买村里人杀的猪，为什么？

自己养的猪，看似更卫生。

其实不然。

尤其是我们那边，上厕所都在猪圈里。

猪吃屎长大的。

也吃垃圾。

简单一点理解，就是流浪汉，带不带病毒+细菌？

一定要买正规养殖场出来的，品牌肉，带检疫的，例如在我们这边，金锣鲜肉就可以，都来自正规养殖场，你去看看人家的养殖隔离，进去参观一圈，需要洗澡，连内裤都需要换，提前一周不能吃任何肉类……

另外，就是花生油。

必须买品牌的。

我爹以前是村企经理，就是大型的油坊，所以他认为自己榨的更卫生，我跟他讲，这里面有黄曲霉素，为什么你们自己榨的油送到大厂人家不是直接用而是上线二次加工？就是做提纯，剔除杂质以及有害物质，可能再加点有益或提味的。

所以，本地那些饭店，凡是声称自己压榨的花生油，我都不喜欢。

你没觉得一个很浓的生油味吗？

不是说更香。

而是纯度不够，杂质太多。

黄曲霉素是一级致癌物！

三件事，颠覆了我对生鲜电商的认识。

一是这个冻肉。

二是我车友疫情期间做白条鸡，一天销售额过百万，就是走的社群团购，顺丰冷链发全国，租用的品牌商标，就是最普通的三黄鸡，有一定的虚假宣传，说是散养鸡，但是你见过几十块钱一只的散养鸡吗？

只是，消费者，几乎没有去求证的。

口感，其实很大程度取决于品种，而不是散养还是圈养。

除非是“炒”着吃的老鸡。

专业养鸡的朋友给我科普过，网上，最值得买的养殖鸡是海南的椰子鸡，就一点能煲汤，这是北方肉食鸡普遍做不到的，北方肉食鸡一煲汤，很腥。

这一点，我已经深信不疑了。

因为，我媳妇经常买椰子鸡，都是拿来煲汤的。

肉很紧实。

他们也自诩都是散养，这个价格，这个销量，你觉得可能是散养的吗？

三是一个开网店卖鸡心的。

因为我们这边也算养殖集散地，养殖、屠宰一条龙，算是鸡内脏的第一源头，他只卖鸡心，最初就是零售，后来主要做批发，尤其是夏天，大客户多是烧烤店，他顺丰过去的价格比客户从当地市场拿到的还便宜，而且更新鲜……

很多人喜欢炒鸡心，还有人喜欢烤鸡心。

关键是，对于体面人而言，没人愿意在网上卖鸡心，觉得太恶心了，给他供货的老板是我原先的羽毛球男双搭档，养殖+屠宰场的老板，这个事对他触动最大，他觉得电商太可怕了，咋出货这么快？

白条鸡，也是我给对接的货源，把我车友跟我球友给链接在了一起。

乃至。

我球友这几年，啥都没研究。

一心想做电商。

进军了预制菜，自己做了品牌，自己开了网店。

没做起来！

仿的他一个做健身鸡胸肉的大客户的产品包装，俩人还因此闹的不愉快，客户觉得被他插了刀子，好在，他没做起来，客户也就原谅他了。

之前，他有空就来我店里坐坐。

他喜欢跟我聊天，因为我认识的电商人多。

现在，很少见面了。

因为，他早上打球，我下午打球，碰不上面。

倒是又多了一个新的话题。

我们俩娃在一个班里。

他娃学习好，我娃学习一般，最初还打电话问过我，可能现在知道我儿子学习一般了，再问就有嘲笑人的意思，就没再问过我。

为什么我反对表弟养殖，就是因为我跟这群养殖人在一起久了，了解的多了，知道现在已经变天了，规模化养殖的天下了，你小打小闹的养殖成本会高于市场价的，现在乡镇上的这些规模化养殖户，即便是小一点的，投资也要千万起，五千万的养殖基地都只能算是入门级。

牧原为什么没命的扩张？

这是养殖行业唯一的竞争力，规模越大，均摊养殖成本越低，卷死同行的能力越强……

养殖是朝阳产业吗？

是！

中国人离顿顿吃肉还有很远的距离。

去工地看看就行了。

我哥工地周围摆摊的，一顿饭就是6~8块钱，管饱，全是青菜。

谁舍得吃肉？

晚上行，吃顿肉，喝个酒，若是发了工资，还能去找个小姐。

另外，就是工友之间打架。

管工地很有意思，派出所几乎天天出警！

阈值非常低的一群人，一句话不顺耳，就抄起板凳来了，然后立刻分派，你想干啥？你想干啥？

扯远了，继续说外卖。

早上，我点了品牌店的蒸包+豆浆。

一般情况下，只要看到骑手离我很近了，我就会去门口等着。

这个骑手喊我叔。

我有些恍惚。

崭新的头盔，崭新的外套。

他摘了风镜，我有印象了，打球认识的大学生，之前我陪他打球，他给我买了瓶脉动，我对他印象很深，只是戴了头盔和眼镜，我没敢认。

专科毕业，一直在家待业，前段时间我问过他，咋没去上班？

说是考个编试试。

我的意思是可以考虑专升本。

他说，有这个计划。

咱没乱建议……

唯一有效的建议是，让他少抽烟，大学生就要有大学生的模样。

他笑着说，大学生哪有不抽烟的？

不过，我现在总结了一下，球馆里、健身房里，抽烟的多是年轻人，一进门，凡是得到重点叮嘱的，基本就是这群人。

那天，我问高中老师，有烟瘾，上课怎么办？

他跟我讲，现在老师，很少有抽烟的了，学生抽！

我拿了外卖后，跟专科生聊了几句。

我问，刚干？

他说，是的。

我问，怎么样？

他说，还行。

我问，考试怎么样了？

他说，没弄上。

我说，加油。

他说，恩。

我问，是不是看了那个三年赚了100万的外卖小哥才决定送外卖的？

他说，也不是，但是看了那个，还是很受鼓舞。

他还有单，走了。

我让他有空来玩，毕竟认门了。

那个三年赚百万的小哥，靠谱不？

不靠谱！

那小子的话，无论是22岁的时候，开饭店半年赔了80万，还是送外卖三年赚了100万，都是假的。

外卖、滴滴这些低门槛的领域，遵循的是那句话。

准入门槛越低的领域，进阶越难。

这些行业收入平均值，无限接近于当地的平均工资，关键是，没有头部，因为算法早已经给你算到极限了。

有时间，有精力，不需要动脑子的行业。

若是能月入1万元？

全中国的人都会去排队！

健身房里有个姐姐，闺女读大三，放寒假回来了，她让闺女来帮我们打包，说给不给钱都行，就当锻炼了。

我不是很情愿。

根源是，我很忌讳把闺女放我身边。

咱又是个男人。

若是传出去什么，对人家不好。

与行不行的正，没有关系。

毕竟，我们这里每天人来人往，嘴也杂，另外我给人的形象就是见女人就日，你把闺女放我这里，不是给她泼粪嘛？

暑假时，我拒绝过一次。

结果，这次又找我。

恰好，我们的确需要人手打包。

来吧。

小姑娘超级健谈……

平时在淄博读书，但是感觉她所有的焦点都在“沂水”，对沂水了若指掌，她来的时候不到8点，我们同事是8点半上班，于是她就坐椅子上跟我聊天。

聊本地的奇闻轶事。

问我认识本地网红XX不？

我说，认识。

她说，听说那就是双鞋，谁都行。

这？……

我问，你咋知道的？

她说，她找我一个同学开过房，结果进门就把灯关了，我同学很好奇，这是咋了？结果开灯一看，有病。

我问，什么病？

她说，应该是牛皮癣吧。

我说，你同学连这个都跟你说。

她说，本地人都知道，凡是有点钱的大哥，她都主动邀请。

我说，没邀请过我。

她说，那是还没到时候。

对于这些事，我是略有耳闻，但是，我的原则是，咱没看到的事，就是没有发生。

不过，应该是真的。

至于说有皮肤病，我觉得夸张了。

可能是说身上有味道吧？

我听说的版本是脚很臭……

小姑娘又给我八卦，问我XX地产公司的儿子结婚的视频看了没？

我说，抖音上刷到过。

她说，去了九辆劳斯莱斯。

我说，也没影响娶了个乡下娘们。

这是我真实想法，只是没好意思说过，你们家这么有钱，为什么会找个农村出身的姑娘呢？

觉得把一排豪车开进村里很荣耀？

只会让人觉得，真没品。

过去，找个农村姑娘，很正常。

现在……

出身是最大的硬伤！

我若是去这么评论，肯定会被骂死，大家会质问我：你不是农村出来的吗？你妈不是农村出来的吗？

家族发展是接力赛，底蕴是一代一代人积累起来的。

万一，人家是农村出来的，但是北京大学毕业的呢？

你想多了。

能读过高中，都算他们两家祖坟冒青烟了。

售楼员上位的……

小姑娘干活根本不行，干不了半小时，要么开始玩手机，要么就上厕所，11点不到，我让同事给拿了100块钱，打发走了。

耐不住性子。

之前，我们每天发书上千册时，我把打包业务外包给了邻居，邻居是做外贸的，办公室跟我们挨着，我觉得你们几个人在这里没事干，帮我们打包吧，一本书一块钱，打包流程很复杂，需要先用书皮包一遍再装袋。

那哥们就招大学生兼职。

他就跟我讲过，大学生干活不行。

但是，因为招兼职，让他也勾搭上了一个，也是爱恨情仇，相爱相杀，这不算牛的，一个超市小老板，他招兼职，让一个在校女生生了三个孩子，还休了学，也没领证，这个牛逼不？

这个事我怎么知道的？

女孩的辅导员跟我讲的。

我还跟超市小老板一起吃过饭，当时他要把旁边的店也盘过来，没有资金，想让这个老师入股，老师喊我去看看，给我讲了这么一个石破天惊的八卦。

所以，大学生，少接触社会人。

没好事！

中午，证券公司的经理来了，说沂水这边有客户开户，来给做双录，又游说我把日经ETF先卖掉。

理由是，现在的高溢价完全是因为韭菜追涨杀跌造成的，已经溢价10%了，你先出来就是落袋为安，回落5%你再进去，不等于白赚5万吗？也可以等股价与净值持平时再进。

被他说懵了圈，竟然鬼使神差的，卖了。

违背了我的原则。

溢价10%卖的。

日经ETF持仓赚了32万。

卖了以后，呼呼涨，溢价到了12%。

后悔死我了。

关键是，我咋当时就上了迷魂当呢？

他说什么我咋就听什么呢？

我自己给自己立下的规矩就是不做T……

他反复劝我，溢价要分什么溢价，若是暴跌时产生的10%溢价，可以继续持有，因为超跌可能带来快速反弹，若是暴涨时有10%以上的溢价，这都属于情绪溢价，大胆的减持就可以了，你的筹码会以更便宜的价格接回。

关键是，我是做的定投，不是炒股。

郁闷！

因为这个事，他走了以后，我一直都闷闷不乐。

只能给自己写个纸条：回落5%时，买回。若是股价一直上涨，则待股价与净值重叠时买回。

反正，凶多吉少！

可能是生病的缘故，最近总办这样的蠢事。

我都快让自己蠢哭了。

昨天，拿茶小刘的茶叶，一次要了500盒，一盒零售500元，我拿的折扣比较低，不到6折，我在商品介绍里晒过打款记录，但是茶小刘让我删除，说自己被约谈了，一是放出去的价格太低，二是我卖399低于市场保护价，市场保护价是425。

她自己卖440。

我之所以决定卖，可能就是三个点：

第一，这个茶叶的确不错，颜值，口感。

第二，品牌不错，品品香在白茶里的地位，差不多相当于茅台之于酱香。

第三，我想帮帮她，她是最高级别的代理，在临沂光做这一个品牌，每年进货额就在小1000万上。

我一上架。

就觉得，很被动。

我之前做中茶，我都是提前做市场调研，全网最低价是多少，一级代理商是什么价，收藏客出货什么价，例如我做的2015版的臻品蓝印，我拿货3200一箱，一箱28饼，全网最低价是淘宝拍卖上的4200元，零售368元/饼，那么我零售4000元/箱就很畅销。

普洱是按照年份不断涨价，我拿货从3200元一直涨到了3900元，我的出货价格从4000元涨到了5000元，最后一批就是河南发大水的时候，有个郑州藏客想把藏货转给我，要4100元/箱，我没要。

超过4000元以后，我就没再做。

我做张裕也是类似原则，就是我必须确保没有比价，要有绝对的价格优势。

品品香，要么太畅销了，假货多。

要么，就是代理商们压力太大了，磨码串货，例如250元/盒的成本，255就可以给流通商，自己赚个返点。

流通商就可以在网上卖280元/盒。

我去淘宝、拼多多看了看。

基本都是这个价。

有没有假的？

有这个概率。

但是，大概率也是真的。

毕竟，买到假的是好事，假一赔十。

我卖399就很被动，让消费者凭空多花了100多块钱，能来消费的纯粹是为爱发电系列，大家觉得就图个省心，保真的前提下，支持一下懂懂。

但是，我很内疚。

当然，自从有了拼多多以后，不仅仅品品香如此，是各个中端品牌都如此了，青花汾我找渠道商拿，他说800拿，给我830，他是我老铁，跟我说的都是掏心话，我在拼多多上790就能买到，我拿给他看，也是真的。

是大家都在断臂求生，造成了价格踩踏。

茶小刘跟我讲，品品香每年7月1提价20%，所以不用担心，未来越来越值钱。

这不就是自嗨式的提价游戏嘛？

我问了一句，若是大家不跟着涨价呢？

她说，你这个问题，是灵魂发问。

卖完，肯定没问题，毕竟只有500盒，只是可能时间略长一点，一个月或两个月，昨天已经卖了接近100盒了。

是我觉得，决策太仓促了。

总想随心所欲。

这不现实，这是真金白银！

以后，凡是动钱的事，超过5000元的，都要反复提醒自己，谨慎，谨慎，再谨慎，就如同去年骑车时地产大姐让我支持一下买套房子，我随手就付了20万。

有这20万，干点啥不好？

昨天买茶叶的这个十几万，还好说。

慢慢卖就卖出去了。

卖不出去也无所谓，可以退回去。

我最最最愚蠢的一个事，是张裕的代理来我们这里玩耍，问我做不做男人四十？

我说，不做。

我答应过潘呀，不喝酒，不卖酒。

一个根本的问题，是张裕乱的更离谱，拿多名利白兰地举例，张裕在法国的富朗多酒庄出品的，2015年进了一批酒，一直留到现在，去年我发现了这款酒后，如获珍宝，口感比男人四十柔和好喝，又是法国进口酒，又是张裕旗下的，关键是年份酒，2015年进过来的，放在仓库一直没怎么卖。

我一个月做了千多箱。

拿货不到一千元/箱。

零售1400元/箱。

我上家代理商也是同价拿货，但是他可以赚到15%~25%的返点。

我跟各大代理商合作都是这个模式。

你们成本什么价，给我什么价。

你们赚荣誉+返点。

我卖的不错以后，张裕接着把这个酒的价格给调了，调成了一千以上，涨了百十块钱，代理商给我的反馈是老酒没有了，再打款都是新酒，2023年产的。

我一听，新酒，不值得做。

你爱涨价就涨去。

我不介意。

当时，还很惜售，限制数量，一次最多给200箱或100箱，说是需要领导批。

搞的咱还紧张。

生怕拿不到货了，使劲囤。

说是这个酒在烟台、广东卖的特别好。

张裕内部，我有个老铁，我求证于他，他就两句话：

第一句，这个酒你不卖，没有任何人卖。

第二句，若是真的好卖，会库存十年？当时一共进了五六千箱而已。

但是，各代理商给我反馈的数据跟他的观点都相反。

从而，我相信了代理商们的话。

使劲卖，快速周转，争取全部拿下剩余库存。

这期间，我认识了林薇薇。

忙着四处爬山。

把这个事就放下了。

生意基本没怎么做……

这次爬长城，代理商们又找我卖酒，说还有多名利？

还有？！

我去拼多多与淘宝一看。

零售价只有800元左右。

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？

仿佛被一群人精心围猎了。

人家的零售价比我拿货价还低百多块钱，而且应有尽有，昨天我找读者去烟台实地走访，带着酒瓶子问，有这个酒吗？若是没有能拿到吗？什么价格？

答复是，零售800~820元。

烟台本地零售，从来没超过900元/箱。

代理商到我书店玩耍，拿了2023款的多名利，让我看看样品，又说起拼多多不要脸，乱市场，我说这个酒要想继续做，必须做到两点：

第一，统计市场上到底还有多少库存？若是低于2000箱，直接收来。

第二，张裕必须统一价格，给烟台什么价，给我们什么价。

我现在就一个感觉，吃了屎。

酒是真好。

概念也好。

也的确值1400元。

就是好东西被糟蹋了，而且是内部糟蹋的，我若是多名利的负责人？

我把所有的市场上的库存全部收来，供给懂懂。

市场上有，但是绝对不超过2000箱了。

因为当时一共进过来五六千箱，我自己卖了接近2000箱，市场上没有多少了。

这样我们可以把这个单品给做的很好。

一年保守一点估计，三千箱没有问题。

什么客户一年能给你做三千箱酒？

因为咱不是代理商，没有跟张裕对话的权力和可能性，而且我得到的信息都是过滤过的，未必真实。

其实我当时做的决策就很对，不做酒。

因为，市场完全乱了。

除了茅台，几乎所有中高端品牌，全部倒挂。

倒挂是什么意思？

零售比进价还低。

本来决定好好的，代理商来跟我讲，让我看看拼多多上的卖家有多少。

我竟然真的鬼使神差的下了50单。

4万多块钱。

人家怕我是骗子，打电话给我，让我先给钱，后发货，说被同行钓鱼过几次。

我同意了。

我咋想的？！

关键是，这50箱进过来，我干什么用？

自己喝？

我又不喝酒。

白扔了4万块钱。

张裕不作为，这么一个单品，想控价很简单，谁在拼多多上卖，找谁，大家把价格都统一起来，对彼此都有好处，关键是，这个酒从进过来到现在，只有我一个人认真卖过，其他人都是闹着玩。

昨天，去烟台做了市场调研后。

就一个感觉，吃了屎。

我总以为自己很聪明。

其实，被人玩的团团转！

其实，我要求并不高，你就是一千多供货也无所谓，把杂草清理一下，把价格稳定住，我来给认真卖，否则？

新进来的这一批，必然还是会成为库存！

山东人做生意，都是糊弄，推脱。

我给代理商发过一张截图，快团团针对我们一家，建了一个28人的服务小群，有任何问题，都是第一时间响应。

快团团属于拼多多。

你以为拼多多的成功，只是靠低价？

绝非如此！

我要是多名利白兰地的负责人，我天天蹲懂懂书店里，自己最大的客户当个傻逼去对待着……

在五台山时，林薇薇问我，张裕这些人有没有请你吃饭？

我说，我都没见过。

她表示很诧异，竟然？！

没办法，这就是山东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