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2-10-8，懂懂学习笔记，——长岛篇

学习笔记10-8

青州做多肉的妹子给我打电话，让我给她道歉。

因为，我在文章里写她，丑，胖。

平时，她也这么自嘲。

我以为不在意呢……

原来，也在意。

这就如同孟非调侃了一句韩红：重量级的嘉宾。

结果，韩红恼了。

原来，女人的命门在“胖”上。昨天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，南山职业技术学院有个女生逆行，差点撞到我，但是她认为是我骑的太快，导致她没反应过来，她骂了我一句：神经病。

我一看是个小姑娘，也就没在意。

也没回话，继续走了。

我应该来一句：姑娘，你该减肥了。

她能气炸。

她应该有160斤……

青州多肉生气归生气，我一哄，她又笑的咯咯的了，我说那说明我心里有你，青州我认识这么多朋友为什么没写他们？

聊起了表同学。

说表同学也有些胖，她们俩还一起去办过艾灸减肥卡，她出的钱，后来都没坚持下来。

我一听，甚是惊讶，表同学是学理科的，又是共产主义信仰者，共产主义的核心思想是面向现代化，面向世界，面向未来，会信中医？

多肉说，她是标准的中医迷，脸上长过一段时间青春痘，去安丘找老中医给抓药调理的。

我突然感叹，又想起了老师说的那句话，再牛逼的人也有心智不成熟的一面。

在我看来，表同学的这一板，太短。

当然，她未必这么认为。

我当年服务的大BOSS，非常理性的一个人，也睿智，也能给人安全感，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？哪怕我们当了逃兵，只要他在，仿佛整个世界依然是安全的。

他也有短板。

有迷信的一面。

他不喜欢很闹的运动，有朋友推荐他练太极，练着练着有些歪，顺藤摸瓜去见了师父的师父，青岛的一个老头，这个老头是研究道教文化的，太极只是其中一部分，是外在表现形式，其核心精华是内功，老头一年四季穿短袖，冬泳，不怕冷，这个功有个名，我记不准了，反正里面有个“冰”字。

不怕冷也是外在表现。

还有更内在的，那就是返老还童。

老头当时快70岁了，想硬就硬，想软就软，他也不忌讳，允许你现场摸，而且他硬的很奇葩，朝上45度。

我真摸过。

他的大弟子是位女士，青岛大姐，已退休，退休前有着体面的身份，大姐练了几年，竟然来了月经，老头超喜欢谈这些骚事，说大姐以前无欲无求了，自从来了月经，天天想，吃不饱了。

还有，大姐的白头发变黑了。

这是她自己说的。

咱没见过之前的她。

我们家大BOSS很入迷，要么，他是真的信了，要么，他如马云结交王林、李一的缘由差不多，探索一下生命奥妙，因为这个事，我还跟大BOSS有过对话，大BOSS问我：王林变蛇你知道是骗局不？你都知道是骗局那些更高阶层的人能不知道吗？但是，为什么依然愿意靠近他？说明，他是有绝活的，只是不确定这个绝活到底是什么？

有人说，很简单，是人脉啊。

错了，人脉是绝活的结果。

那个年代，道教很火，李一道长很火，李一道长有三大顶流粉丝，马云，王菲，还有一个樊馨蔓，这女人是谁？张纪中的前妻，CCTV导演，当时她写过一本《世上是不是有神仙》？就写的李一道长，当时马云给写的序，2009年书博会，就在我旁边，当时他们做了很多易拉宝宣传这本书。

这本书，后来被道教信仰者当教材去追捧了。

继续说我家大BOSS与老头的故事。

老头，属于江湖人士。

江湖人士也有圈子，一是自己的粉丝圈，二是达官贵人，三是学术交流者。我原来的书店转让时挂的价格很高，商用房过户费也高，我就想等个冤大头，结果真让我等到了，一个东北人，教太极的，粉丝遍布各地，他一眼看中了，说是布局好，风水好，多花钱他也乐意，买了，后来他办过很奇葩的事，本地有楼盘滞销了，找他给推广，他跟自己的粉丝讲，这个地方是风水宝地，瞬间团购了三分之一，连贷款都不用，全款付。

信仰的力量。

达官贵人这个不用解释，核心解释一下学术交流，他们这些修行者也喜欢找专家探讨，例如我熟悉的复旦大学心理学院主任孙时进老师，他是心理学领域的权威，民间很多修行者会找他去论道，什么样的修行者都有，住山洞的，不打针不吃药的，他们是一种相互需要。

做学术的需要样本，做修行的需要论道。

皆大欢喜。

老头要闭关一整年，当时，他有个徒孙在烟台任职，帮他选了一个非常适合修行的地方，位于长岛北边的一个小岛上，一共没有多少住户，很是安静，这套房子从外面看很普通，里面装修的特别好，还铺设了韩国的电地暖，这房子的前任应该也是个类似的修行者，其粉丝为其装修的，很用心，很奢华。

老头去了，带着大弟子，也就是吃不饱的那个大姐。

大姐老公不生气？

大姐老公也是老头的铁杆粉丝，反而认为这是一种荣幸，能这么近的照顾师傅，多好，大姐老公退休后在企业继续任职，否则也跟着去了。

当时，有个小假期，大BOSS提议，去长岛玩，但是不要通知别人，就我们俩，开私家车去，我们俩都没去过长岛，设上导航，往那跑就是了，我以为有跨海大桥，结果需要轮渡，我问上岛是通过这里上不？

工作人员告诉我，是的。

我们就上了岛，把车也带上去了。

那个时候，外地车可以随意进，现在外地车不允许上岛了，但是皮卡可以。

我们上岛后，大BOSS联系吃不饱大姐，一联系才知道，我们上错了岛，我们上的是长岛县城，他们不在县城，在下面一个小岛上，当时已经下午3点多了，我又急忙开车去码头问，一问，有航班但是班次不固定，从县城坐船过去需要5个小时，没办法，只能先住下了。

吃不饱大姐的意思是让我们在县城住一晚，她次日会联系快艇带我们过去。

路边很多卖海鲜的。

卖家的意思是，你们在这里买了海鲜，无论到哪家，给人家10块钱加工费就行了，也不至于被坑被宰。

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。

但是，大BOSS嫌麻烦，另外觉得我们也不会挑，不如我们去饭店吃，看中什么点什么，问好价格就是了。

也有道理。

就在这期间，有个很阳光的大姐姐问我们要不要去她家看看？她家是地道的渔民，这个大姐姐给人的感觉很温暖，我问大BOSS可以吗？

大BOSS说去看看。

大姐姐上了车。

她家真是渔民，而且就在海边，有好几条船，当时正好是船靠岸，捕的蟹子，大BOSS还非要上船看看，结果没站稳，把手包掉水里了，渔民眼疾手快给捞上来了，好几张发票没法用了。

就这家了。

我们每点一个菜都确认一下价格，还要特意问一下，是一盘还是一个？大姐姐笑的咯咯的，问我们：是不是被人骗怕了？

我们一共点了300来块钱的海鲜，包括两条海参，已经很多了，在吃的问题上，大BOSS真不是省油的灯，他什么没吃过？何况，那个年代，一顿饭吃千多块钱是常态，这么说吧，今天的单位招待远没有20年前奢华……

好吃不？

真好吃。

我们吃的比较早，五点多就开始吃了，到了饭点后，被拉来的客人越来越多，这种很多是附近城市的，例如蓬莱、龙口、烟台的，他们是下午上岛，吃个海鲜，住个民宿，次日看了日出回去。

吃饱后，大BOSS在接电话，工作上的事。

我在等着。

就在这期间，有一桌起了争执，海螺一个18元，客人以为一盘18元，那差多了，这桌是烟台人宴请外地人，所以最初只是在外面跟老板理论，不能让客人听到，否则让人觉得太小气了，为了买单跟老板吵架。

大BOSS回来后，跟我说，你去结一下账。

我出去需要先等着。

因为，人家还在理论，那桌两口子的意思是：报警。

阳光大姐姐的意思是，报就是了。

报警，貌似没报上，两口子的意思是不准备结账了，自己又不是外地游客，你们何必这么狠心？

阳光大姐姐恶狠狠的来了一句：不想结就不结，没事，你看看你能出的了这个岛不？

最终，两口子服软了，800块钱，结了。

结完了他们的。

轮到我了。

我们提前都确认过价格，只有一个黑头鱼没有确认，结果出幺蛾子了，也是800多块钱，我们以为一份是180元，结果一斤是180元，超出了我的预期，我需要跟大BOSS汇报，大BOSS出来了，跟大姐姐说：东西是真好吃，我们呢，也不是游客，给你600块钱，你觉得行就收下，不行的话，我们也走……

大BOSS是有能量场的，也是有范的，关键她自己也明白，我们不是她拉到的客人，属于偶遇系列，我们还聊了很多家常，有说有笑，所以大BOSS说了这番话，阳光大姐姐也没说什么。

阳光大姐姐能推测到我们的组合，肯定是秘书+BOSS，因为我们拉了她一段，她从一些对话中也能GET到这些信息。

买单走后，我跟大BOSS抱怨600元也太黑了，大BOSS说，你要这么想，那桌就点了一些常规菜就花了800多，而咱呢？吃了海参吃了蟹子才600块，是不是很值了？

我现在想想，那个年代的旅游，真的是坑蒙拐骗，尤其是“上岛”系列，真是任人宰割，2011年，我环海南岛认识了邢台顺驰单车俱乐部的一群骑友，他们后来骑蓬莱，骑长岛，人均扔进去了1000多，带的现金都花的差不多了，说道士急了眼把POS机拿出来了。

山东当时口碑最差的景区是泰山与蓬莱。

泰山到处都是坑，人家递给你纸，你接一下就是100元，那钟你手贱撞一下收200元，但是，你看今天的泰山还有这些吗？

没有了。

山上的饮料跟下面的都差不多同价了。

不做口碑，没有机会了，我原以为泰山就够黑了，后来我去五台山，发现五台山才到处是坑，吃也被坑，睡也被坑，烧香磕头更是坑上加坑，今天，五台山上的餐饮住宿你看什么人能胜出？

只有一类人，那就是真的用心，得到大众点评认可的。

现在大家悬挂的都是，大众点评推荐店。

意思是，我们是靠口碑起家的。

时代在进步！

泰山上有个德克士，比较贵，但是客人特别多，即便贵，大家对它的信任也远超泰山天街上的所有店，若是肯德基愿意平价进驻国内各景区，您放心，它的火爆程度超出你的想象，可参考兵马俑店，我带儿子下午2点去吃午饭，站都没处站。

有没有一个连锁品牌，也能做到这点？

有。

兰州牛肉面。

我今天是在蓬莱美食一条街吃的饭，你看本地这些做游客生意的店，基本都黄了，但是兰州牛肉面的生意特别好，很多当地人也在那边吃，很多人是吃过以后自己去前台扫码付款，也不用问，也不说，说明很默契了。

诚信这个东西。

真的是稀缺品。

平时，我还喜欢这么做，把车子停在景区停车场，因为停车场有保安，相对比较安全，然后点上外卖设置上送单时间，这样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，让送到停车场，很方便。

写跑题了。

晚上，住渔民家，我一看住宿条件一般，我去超市买了新的床单、被罩，给大BOSS换上，把下面的褥子给撤掉，然后拿两床被子铺下面。

次日，吃不饱大姐就帮我们联系了快艇，两个很帅气的小伙来接我们，坐快艇就不需要那么久了，小岛不大，有兵哥哥，那岛上吃水怎么弄？

一是家家户户有旱井，收集雨水的。

二是船运淡水，岛上有个大的蓄水池。

据说，今天依然如此，只是船比过去大了，可能是采用专业的运水船吧？

那为什么不上海水淡化项目呢？

用户太少。

目前长岛县城喝的是黄河水，管道直通过去的，这个我在黄河系列写过专题，引黄济青的下一个工程就是引黄济烟，烟台喝的也是黄河水。

现在，长岛不缺水，不仅仅有输水管道，还有淡化海水。

老头在岛上还是很受尊重的，他还写一手好书法，几乎帮每家每户都写了春联，包括兵哥哥的大门上，毕竟岛上生活太无聊了，老头就是找乐子。

吃不饱把家里收拾的太好了，跟城里似的，一尘不染，最牛逼的是，老头喜欢吃豆腐，吃不饱竟然学会了做豆腐，就是最简单的海水豆腐，这个一般只有青岛人才会做，做了自己吃不了，就跟渔民换东西，要么跟兵哥哥换东西。

我问吃不饱大姐，想青岛不？

她说，不想，在这里生活特别好，我已经教会了她们跳广场舞。

大BOSS跟老头促膝聊了半个晚上，他们有两个大炕，怪不得烟台、蓬莱一带的渔村家家户户那么多烟囱，老头跟大BOSS一个炕，我跟吃不饱大姐一个炕，我觉得炕不是一个有情趣的东西，因为有炕代表着很冷，人都不喜欢脱衣服，一般就是和衣而睡，大姐聊起了自己的女儿和女婿，她女儿在法国读书，嫁在那边了，女婿是法国人……

大姐也算受过高等教育的人，咱不理解，为什么会选择这条路。

我们家大BOSS也信的很痴迷。

冬天，他只穿衬衣。

我在想，可能哪怕真的冷，他也要硬撑，毕竟他觉得自己也练成了神功。

老头有没有后续？

没有。

因为，大BOSS调走后，我跟这条线就断了来往。

返程时，很多海鸟追着我们跑，我看明白了，是这群小哥哥实在寂寞，喜欢随身带一些吃的，随手扔到上空，这些鸟就会追随，久而久之，竟然成了长岛一景，我抖音上有个更震撼的，在高原湖泊里，一群海鸟追在后面。

西藏的湖，基本不允许下船。

这个位置是班公湖，因为中印共同管理，所以巡逻是常态，现在貌似也很难登船了吧？

我们去的时候，还是允许的。

这次骑行，我甚是纠结，到底要不要骑长岛？若是2020年之前，我必须骑，因为那时长岛还是一个独立的县，今天就可以不用骑了，因为并入了蓬莱，属于蓬莱区的一部分。

到蓬莱后，我实地踩点了一圈，我觉得还是不要去长岛了，因为蓬莱的防疫政策真的严，例如你想上蓬莱阁，那你需要持有蓬莱区的连续三天阴性证明，就是说，你必须来蓬莱三天了，并且每天都做核酸，每天都是阴性，那你才可以进去。

你想，谁会这么执着？为了看个蓬莱阁等三天？

干脆，就不去了。

所以，我今天打卡的蓬莱景区，都是四个字：门可罗雀。

我调侃的发了条朋友圈：蓬莱果然是仙境，光有神仙没有人。

沿海的旅游城市建设的都差不多，沿海会有条观光大道，很美很宽敞，海边片区的建筑普遍高大上，住宅区也是如此，不过老城区又比较破旧，我在设计线路时，一般都要去城中村走一走，去周围的村庄走一走。

今天，我去了一个渔村。

还是土路。

村里有个单独的渔船码头，码头有道铁门，我看没人就骑车下去了，里面有不少渔船，我突然发现面包车里坐了四五个人，我又急忙跑了，我的经验是，与出海有关的领域就有黑社会，关键是这个地方本身就阴森森的。

从这个码头到村里是一条崎岖的土路，进村后，感觉这个村子也还可以，跟我们村差不多，不知道谁家流的污水发出恶臭，我当时在想，农村就这点不好，大家没有环保意识，一家排臭大家都忍着，就如同我们村有养鸭大户，整个村都臭了，大家也没觉得有啥，顶多抱怨两句。

这个渔村也有农业，有果园，有玉米地，看玉米地给人的感觉很贫瘠，果园应该是红富士，苹果熟了后拉到栖霞，就能卖个不错的价钱。

之前，我去栖霞看苹果，路边会遇到摆摊的果农，他们要么来自招远，要么来自蓬莱，全是周边的，非烟台苹果黄金产区的，但是游客一看，本地果农在摆摊，肯定是地道的本地货……

从村后骑到村前，那种蜕变，太强烈了。

村后，就是普通农民，温饱状态。

村前呢？

奥迪、奔驰，我发现这里的人特别喜欢奥迪，有家应该是做海参的，我看门口写着梁记海参，家里一辆奔驰商务，一辆奥迪A6一辆GL8。

村前，应该多是做海参的。

这些几乎是标配。

房子建的也好，不过依然有烟囱，不知道是烧炕的还是做饭的？

这个村，我有两个朋友。

否则，我也不会来，为了来这个村，我多跑了6公里，关键是路太烂了，把车子颠的都有异响了。

一男，一女。

都姓梁。

男生算是我第一批读者，他是修路的，在当年我的读者里，他就算有钱人，有钱的标志是什么？

他女朋友非常漂亮，青岛姑娘，比我还高。

他女朋友姓吕。

我们相处了四五年吧，经常有来往，至于他们有没有结婚，我不确定，从QQ转移到微信上时，我没有加男生的微信，只加了他女朋友的。

准确的讲，是他女朋友是我读者，他是被动读者。

我备注的是吕姐。

在我心目中，就是模特。

大约是2017年，她突然联系我，这使我略诧异，因为过去她是很高冷的，她问我过的好不好之类的？还要到沂水找我，这可使不得。

但是，我的直觉是，她应该有事找我。

果然。

她做了美乐家。

想让我去青岛听一堂课，我在想，若是她提的不是这个要求，换一个要求，例如，懂懂，我没钱了，你给我1万块钱吧。

我立刻就给了。

但是，提这个要求，我就觉得她有点LOW了。

她为什么突然想起我呢？

是因为青岛出了个成功案子，有个大V带着粉丝做美乐家了，说是一年赚2000多万，她觉得，懂懂若是也走这条路，真是一劳永逸了。

她是想拯救我。

后来，她又邀请了我几次，还给我打电话，她只谈业务不谈往事，我的直觉是她对我已经很陌生了，甚至不知道我在做什么，竟然问我：这些年你还写不写文章了？

我靠！

我从侧面读出了很多信息。

第一、他们没走到一起。

第二、她生活的很普通。

在QQ空间时代，我卖过一段时间的海参，当时是梁哥给我介绍了他们本村的一个姑娘，说她家是做海参捕捞和批发的，这次我来这个村，我觉得梁哥应该没骗我，这个村几乎家家户户是渔民，而且以海参养殖为主，梁哥的父亲曾经也是渔民，但是以给别人打工为主，另外他做工程后，父亲就跟着他了。

给我介绍的这个姑娘叫英子。

梁X英，很土的名。

在《昌邑》篇，我写到了农耕文明跟海洋文明的冲突，我脑子中蹦出的第一个人就是英子姐，她就是典型的海洋文明代表。

她是跟老公一起去找的我。

她老公在蓬莱上班，一家外企，老公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娘们，什么都不管，什么都不问，什么都是老婆说了算，老婆能说了算到什么程度？婆家所有事都是英子做主，例如公公手术，婆婆买养老保险，全是她拍板。

关键是，全家人很享受这种被主持的感觉。

你想，男人的爹要手术了，男人竟然不知所措，媳妇去主持了。

英子能喝酒。

白酒，一斤。

喝了酒兴奋，又蹦又跳，跟个爷们似的，最初我们合作，她没看好我，觉得我应该卖不了多少。

我一卖，卖的非常好。

但是，我不懂，她说什么，我信什么。

因为我们彼此收益都不错，她对我态度变了，还喊我宝贝，我为什么写胖女人写的那么形象？就是因为她，她就是个大胖子，一侧身，肚子上的肉就流淌下来了，一大滩，关键是她喜欢小鸟依人的感觉，谁有那么长的胳膊能把她揽住？

鼓了好几次勇气，也没说服我弟弟。

未果。

她不满足于跟我合作，而是希望我能介绍更多的懂懂给她认识，这期间，她还升级了一下，不满足于提供散货，而是想去贴牌自己的品牌，生产厂家也联系好了。

我卖谁家的货，自然就会写谁。

她自己也会天天到我QQ空间去留言，获取曝光度，从而跟她合作的人越来越多，这期间有个跟她合作的朋友联系我，问我对这个姐姐熟悉到什么程度？

我心想，她那肥肉我都熟悉，应该说是很熟啊。

这个朋友就很委婉的表达了两点：

第一、斤两不够。

第二、她弄的应该不是自己村的，而是去市场上买的。

因为，有次给他发的货里有张名片，他打过去问了一下，问跟英姐是什么关系？对方就如实表达了，对方是在海参市场开店的，英子姐经常从那拿货。

很多事，怕琢磨。

我一琢磨，很多细节都经受不起推敲，关键是我记性很好，谁说过什么话，我都会记在心里，反复对比，久而久之，我也疏远了她。

她对我也一肚子怨恨，觉得对我付出了那么多，例如定期送我海参、螃蟹，而我几乎不回礼，也不给推广，吃了也不说一声，可是对于我而言，我收了东西本身就不说话的，你送我东西难道就为了等一声谢谢？

我不说。

我麻木了。

这些年，她几乎都在原地踏步，折腾了淘宝折腾微商又折腾短视频，前段时间我刷到了她，在直播，几乎没人看。

根源是什么？

就是她骨子里的海洋文明基因，她总把别人当傻子，喜欢做一些小动作，说的好好的，一执行标准就变了，一旦她发现我们的模式不错，接着自己就复制，试图踢开我们，例如我定制了一个品牌，我卖298元一斤，她挂淘宝268一斤，同一品牌，还装傻，说不知道是谁的淘宝店，我当时让同事打过她的客服电话，就是她的声音……

今天，走到她村口的位置，有个饭店，做蓬莱小面，我今天特别想吃蓬莱小面，但是我看老板娘跟她很像，也是那么粗，奶子耷拉着，我想，别是她家亲戚，算了，还是换个地方吃吧。

烟台有个包子哥，上过CCTV，有400多家加盟店，他有个产品做的更好，就是蓬莱小面，我记得很便宜，六七块钱一碗，一碗面，上面浇上一层鱼肉卤子，有点类似鲅鱼，鱼肉特别好吃，也不腥，包子哥跟我讲，这些卤子都是成品的，有包装的，放上就行，我只吃过一次，是在包子哥的店里。

我是想吃吃正宗的蓬莱小面是什么味的，是不是也是这么一个流程？我吃过那一次后，就痴迷的非想在沂水开一家加盟店。

现在想想，也不合适，因为沂水人不怎么吃鱼。

这个还是比较适合烟台、威海、青岛、日照。

今天，我在蓬莱海边周围转了两圈，凡是做蓬莱小面的基本都关门了，没有游客就没有生意，实在没办法，我选了兰州拉面，就当蓬莱小面了。